第23章 香麦草的魅力_咸鱼奶爸,被动种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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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 香麦草的魅力

  第23章香麦草的魅力

  季然是结结实实被惊到了,昨天下午才播下草籽儿的一垄空地,今晨居然变成了一片草地。

  这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啊,如此生长的速度,岂止是妖孽,简直就是逆天。

  系统的中级种子,这么猛的吗?

  季然惊叹,仔细地观察着这片草地。

  每一株的高度都在约一扎半高,齐齐整整,绿意盎然,整个这一垄俨然一块浑然天成的绿色地毯。

  绿油油,倒算是名副其实。

  这种草长得很像麦苗,叶儿却比麦苗更厚实,更笔挺。

  一根根密密麻麻地矗立着,好似一把把小剑。

  季然折了一根,在指间用力一揉捏,墨绿的汁液迸出,有些黏稠;

  放在鼻下一闻,一股青草独有的浓郁芳香直钻鼻腔中,闻起来很舒服。

  “系统给这草取名为绿油油,就有点太草率了,就像谁家生了个儿子,大名直接叫狗子毛蛋似的……形似麦苗,芳香浓烈,以后就叫你们香麦草吧。”

  季然吐槽嘀咕,稍作思索,摘了一大把香麦草,来到水库坝下码头,划着巡库投食专用的小木船,离岸几十米,把草丢在水面上。

  从绿意,从芳香,香麦草的品质无疑顶呱呱,季然就想试下,它会否受到草鱼的青眯?

  水库里他投放的草鱼苗子最多了。

  雨停了一天多,水库的水位稍有些下降,但水质依旧浑浊。

  青草浮在浑水上,很是显眼。

  季然点了支烟,就坐在船上,静静地看着。

  半根烟化成灰烬,忽然水面上的小草堆中传来‘咝咝’的声音。

  季然清晰地看到,草儿被拖下去了三四根。

  紧接着,‘咝咝’声愈发密集,香麦草几根紧接着几根地在快速地消逝。

  一大把草儿,转瞬便只剩下一半……

  这时水面毫无征兆地涌起涟漪,一小片水面似乎都往上拱了一拱,随即波浪四散。

  紧接着,一张足足里有小孩拳头那么大的嘴巴向上露出,用力一吸,一嘴就吸走一小把青草。

  大嘴连带着青草消失。

  这一幕季然瞅个正着,不由得笑了,水库多年未曾清底,果然有巨物。

  这条草鱼,至少50+。

  水库里肯定还有更多的、更大的巨物。

  哪天守守看,能不能守上来一条。

  钓鱼嘛,搏巨物无疑是最刺激最过瘾的。

  香烟燃尽,水面上的草儿也被干一光。

  季飞掐灭烟蒂,划船靠岸。

  心情很美丽。

  一大把香麦草投下去仅一支烟的工夫,就被干个精光。

  自己从没投喂过食物是原因之一,但更重要的原因,肯定还是香麦草对草鱼的吸引力无敌,乃是它们的美味佳肴。

  中级奖品,不愧中级啊。

  系统出品,果然没有凡品。

  ……

  早餐过后,季然悄喵喵地摘了些香麦草用塑料袋装着。

  和闺女上车,汪仔跟上,往后排一跃,轻松进入。

  狗子的身手随着体格的快速生长,再加上季忠厚的训练,是日益矫健。

  回到家里。

  趁老娘在宠宝贝孙女,老头在玩乐中训练狗子,季然把装草的塑料袋藏在身后,来到家里后院。

  后院坪里,一只大公鸡昂首挺胸,带着一群母鸡在悠闲地散着步。

  季然用刀把一小茬香麦草切碎,‘咯咯咯咯’召唤了几声,撒出碎草。

  大公鸡瞥了季然一眼,又瞥往地上的碎草,傲骄地转过头去,理都不带理季然的。

  倒是有只黑母鸡迈着鸡爪走了过来,尝试性地啄了一喙碎草。

  然后季然发现母鸡明显地愣了愣,再然后脖子高频率地一伸一缩,狂啄不止。

  其它鸡见此情况,迅速飞奔过来,就属那只公鸡跑得最快……一时之间,鸡群争食,鸡飞鸡跳。

  “连平时不怎么吃草的鸡都唱征服,二师兄应该更没悬念了吧。”

  季然家栏里二师兄是年初抓回来的白胖小猪崽,现在长到了百斤左右。

  一把草甩进猪食盆里……

  正睡着大觉的二师兄朝天鼻抽了抽,猛然睁眼,翻身爬起。

  ‘吧唧吧唧’欢快干饭。

  三下五去二地干完后,眨巴着猪眼看着季然,仿佛在问:大哥,还有吗?我还想吃。

  接下来季然又悄没声息地去了趟外面,找了村民们拴养在荒地上的山羊,以及大黄牛。

  结果季然差点被山羊顶,被黄牛拱。

  原因是刚吊起人家的胃口,就没得吃了,不顶他不拱他,顶谁拱谁?

  ……

  鱼、鸡、猪、牛、羊,香麦草通杀。

  一圈验证下来,季然心下有了个推测:只要是吃草的家禽家畜鱼类,怕是都会青睐香麦草。

  嗯,挺好。

  后面酌情再试试看,用香麦草喂养的东东,生长速度,品质,会是什么样一个状况。

  不说靠它发展事业,自个家里弄点好食材,还是很有必要嘀。

  ……

  一家人带着农具,加上狗子,浩浩荡荡地赶赴田垄。

  田垄中,零零散散地有些许的村民在各自的秧田里劳作。

  这让季然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,那会种的是早晚两季稻谷,每每到了春耕时节,田垄里老人大人小孩齐齐上阵,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。

  可今下,何其清冷,何其萧索。

  沧海桑田,时光一去不复返啊。

  季然忍不住慨叹,发自内心地讲,回归后待的时间越久,他就越时怀念少时的时光,怀念少时村落的景象气息。

  来到自家田埂上。

  秧田里,有些野草生命力很强大,埋进了泥中又坚强地翻起了身。

  吴兰亭分派任务,“然子,你和你爸把田分厢,我拨草。”

  所谓地分厢,就是把田用锄头挖出沟垄,划分成均匀的数块长条形。

  如此划分,才便于播种,便于搭塑料薄膜棚,便于后面的扯秧。

  “奶奶,我干什么呀?”见奶奶没给自己派任务,豆花便问。

  吴兰亭就道,“我宝贝孙女真勤快,伱就和奶奶一块拨掉那些讨厌的草吧。”

  一家人下田,分工合作,各司其职。

  农田里的活汪仔帮不上忙,百无聊赖,就在田垄里四处瞎晃悠,时而欺负下其它的小狗,时又挑逗着吃草的牛羊,时又戏弄着田里的青蛙,倒也乐哉。

  “汪汪,汪汪汪……”忽然,浪着浪着的汪仔大声吠叫起来,脖子上油亮的毛发炸起,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。

  追读是一本书的命门,希望大家不要养书,泪求追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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