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01 章 师尊他只想飞升(二十八)_钓系美人穿成深情男配后[快穿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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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01 章 师尊他只想飞升(二十八)

  “我没骗你。”南渡抬起头。

  他的桃花眼过分漂亮,眸光清明澄澈,好像说什么都会被相信。

  就像一开始……自己也是这么信了他关于执行者的含糊其词。

  “好啊,”卫泱低低笑了一声,伸手扯开了南渡的衣服,“既然是真的,今日第三天,还是我来帮师尊。”

  他动作有点急,南渡忍不住挣扎了一下,不小心扯到未愈合的伤口,脸色一白。

  “怎么……”卫泱下意识就想去扶他,手伸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,立刻收敛神色轻嗤道,“你还会觉得疼吗?”

  执行者们,不都是可以痛觉屏蔽的吗?

  南渡抬眸望了他一眼,脸颊和唇色都泛着白,下巴上还有被掐出的红痕,卫泱错开视线,伸手继续与南渡身上的长衫较劲。

  似乎是看他神色收敛一些,南渡这才开口:“我在这里,需要与师兄说一声。”

  “呵。”卫泱冷笑一声,南涯和他不是一样的吗,执棋者都已经完成了棋面,还需要与一枚棋子费什么口舌吗?

  虚伪。

  卫泱眼中红光涌动,并不答话,也没什么要进行温存的意思。

  “师兄会担心!”南渡似乎生了气,“卫泱!”

  卫泱动作一顿。

  南渡往常就喜欢这么跟自己说话,用这种冷淡的,平静的,高高在上的命令语气。

  可他凭什么觉得,自己现在,还能毫无芥蒂地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跟在他的身后呢?

  卫泱重重地一送,南渡脖颈青筋明显,忍不住闷哼了一声。

  “看来师尊还没认识到我们现在的关系,”卫泱向前一步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,将湿/淋/淋的手指尽数抹在南渡的脸上,“现下我是魔尊,你不过是仙门的一个罪人,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呢,嗯?”

  南渡皱了下眉,那双漂亮的瞳孔先是微微张大了一些,似乎是在讶异,毕竟卫泱之前从来没说过这么重的话,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,露出一点类似于受伤的表情来。

  卫泱的心脏抽动了一下。

  随后,立刻涌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——他凭什么觉得受伤?

  分明……都是假的。

  想到这点,卫泱眼尾一红,重重地刺了进去。

  他的动作几l乎粗暴又急迫,南渡忍痛地蹙起眉,一只手抚上他的肩膀,试探着问:“你在生气吗,卫泱?”

  “花棠说……”南渡喘.息了下,“是因为我被关到丛棘所的事?”

  “师尊只是罚我不敬神明,”南渡的腿.根被抓起来,“烧神君殿与你无关,不要多想。”

  呵,与他无关?

  难道不是故意将自己关进去引他来救?

  他原本的修为对付不了苍梧,必然要动用魔骨。

  就连他对他感情……就连他对他的感情,也是算计的一环吗?

  卫泱的胸口起伏了几

  下,魔骨浸染,他的动作越来越急。

  “至于泉台望……”南渡声音破碎而沙哑,“至于泉台望……你是我徒弟,我不能不管你。”

  骗子!

  收徒不过是任务中的一个罢了。

  他的眼中红色弥漫,南渡的指甲在他的脊背上划出一道血痕,这种疼痛带着愉悦,又通过交接处传递回去。

  “不是让……”南渡从齿关从泄出声音,“让你去酉州吗,做什么……又回来。”

  虚伪!

  故意说去酉州让他感动,不就是怕自己当时救人的时候慢了一步吗?

  不要信,不要信!

  都是假的,都是在骗他!

  魔骨翻涌,卫泱眼眸赤红,那些积攒的委屈和怨恨一起涌了出来,卫泱握着南渡腰窝的那只手收紧,几l乎就要俯身压下,却又在看到南渡肩胛处透出的血痕时犹疑了一下。

  但是下一秒,他的脖颈就被人勾住了。

  南渡主动起身吻住他,唇舌的交缠带来真实的温热,南渡的嘴唇像是一朵柔软的抚平伤痕的云,但是内里却是滚.烫的,卫泱像是现在才发现他身上不正常的热度,微微一顿,南渡的手就放在了他的脊背上。

  他轻轻地拍了拍,声线跟着软下来:“哄哄你,别生气了。”

  “好绝情啊师尊,我这么疼,你都不哄哄我。”

  “你在哄我吗师尊?你是在哄我吗?”

  “问你肯定不会理我,所以我就当师尊也有一点喜欢我好了。”

  ……

  往事不堪回,卫泱深深地闭了下眼睛。

  然后,他的手腕就被人握住了。

  南渡的声音温和柔软:“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。”卫泱的动作慢了下来,南渡一寸一寸地抚摸上他的脊背:“疼吗?”

  当然是疼的。

  为了救一个人日夜不休,带伤与苍梧拼命,马不停蹄地去平乱……

  卫泱不是个忍痛的人,特别是遇到南渡以后,什么都要拿出来让他宠爱自己一遍。

  只是……

  南渡的手停在卫泱心口处,丝丝清凉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肌肤传递进来,他的声音温和柔软:“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。”

  “魔骨性恶,你要当心别被控制。”

  “卫泱,”南渡忽然开口叫他的名字,声音满是怜惜与不忍,“……把你卷进来。”

  “抱歉。”南渡轻声道。

  他的脸依恋贴在卫泱的颈侧,卫泱眼底的红一点一点地逸散,好半晌,一滴滚烫的晶莹随着消失的红色一起坠落下来,卫泱的声音像是要消失在夜色里:“你要是

  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心疼我就好了。”

  感官复位,卫泱像是后知后觉地发现南渡过久地没了生息,滚烫的热度终于透过衣衫传递到他的肩头,卫泱伸手将人捞起来:“师尊?”

  “师尊!”

  大门被砰地一声踹开,卫泱神情冷肃:“叫医师来!”

  “确实是风寒,”医师战战兢兢,“许是前日里受了凉……”

  卫泱想起南渡独自洗过的冷水澡和残留在那里的……

  手指攥紧,卫泱抬眸望向医师:“还不快去抓药。”

  真奇怪,医师回头看了眼立在床边的人影,前两天这人拔钉子的时候也没见卫泱露出这副神情,现下不过是感染了风寒,怎么又突然哀哀戚戚起来。

  医师不敢再想,只是将煎好的药碗递给卫泱,看着他揽着脖颈将人抱起来,甚至十分小心地避开了肩上的伤。

  南渡咬紧牙关喂不进,卫泱便将那药含于口中,一点一点缱绻地哺给了他。

  那场面……医师一个年过半百的人都看得有些脸热。

  看来花棠前几l日说的话,应该所言非虚才是。

  医师兀自想着,卫泱就转过头来问他:“那他何时能醒?”

  “这个……”医师斟酌道,“吃了药发了汗,晚间也该醒了。”

  卫泱沉默着注视南渡的睡颜,直到日影西斜,忽然又转身离开了。

  “尊上,”终于见到人,花棠松了口气,心里想着魔族交给这家伙迟早玩完,但面上还是恭敬的,“殷卯出去打了一架,南涯现在已经走了。”

  “他说了什么?”

  “让你放了容华仙君,”花棠觉得他也不会放人,于是干脆掠过了这一段,“还有,让你去鹿鸣山一趟。”

  “鹿鸣山?”

  “听说是无妄的封印异动,之前的妖兽都跑了出来。”

  鹿鸣山山脉绵延,一半临着酉州,另一半却在殷卯麾下的青州里,算是个仙魔交界地,魔尊上任,总该是要见一见,南涯叫他去,估计是想商议着一同解决此事,或者干脆把责任全推给他。

  但卫泱知道这只是个开始,妖兽频出,山河崩裂,人间大旱,仙魔战乱不断……乱世将至,而这一切的终结——

  卫泱抬头看了眼树上的新枝,春日将至,他的二十岁生辰快到了。

  卫泱去青州,似乎是怕人跑了,连着南渡一起带了过去。

  但他又别扭得奇怪,带了人却又不见,只差了个医师一路跟着。

  不过只有354的任务记录上清晰地播放着,每到夜深人静,南渡的卧房的窗子总会被人掀开半扇,有个修长的身影经年累月地杵在那,仿佛檐下的一根雪砌的柱,太阳一照,却又不见了。

  【真奇怪,】南渡一起身,354立刻道,【我还以为主角是要来找你对峙呢,他怎么不讲话啊。】

  南渡往窗棂的地方看了下,那里静悄悄的,果然已经没了人。

  【不用这么吃惊,】南渡敲敲手指,【管理局执行者手册第六十四条是什么?】

  调出这个对354很容易:【如任务位面身份暴露,管理局执行组有权终止执行者此次任务,执行者也可将此次任务记录汇报上级,依照情况请求……请求任务目标记忆清洗或更换

  其他……】

  【你以为那些其他的执行者都是怎么做到这么快就换人的?】

  354晃晃耳朵,恍然大悟。

  不相信他却又害怕他离开,南渡在心里叹了口气,他还以为自己上次哄好了。

  入了魔看起来威风凛凛,反倒不如当时那个啥也不干只会翻墙的小徒弟,话不敢问事儿不敢做,白瞎魔骨长在他身上了。

  看来还是得……南渡刚一愣神,窗棂就被人推开了。

  他还以为卫泱长本事了,结果一抬头,便见到了谢筝的脸。

  这人看起来严肃许多:“我有事找你。”

  南渡挑眉看他。

  “不必出门,”谢筝意识到他可能猜到了自己当初做了什么,为了使南渡放心,开口道,“我就几l句话,说完就走,你可以随时叫人。”

  “要是现在想把我抓起来,也随便。”

  “不用,”南渡忽然主动起了身,“我跟你走。”

  谢筝:?

  但是南渡居然真的推门将他带了出去,边走边问:“这里的侍卫呢?”

  “我……”谢筝摸了摸鼻子,“我们族中有种特制的迷香……”

  这么一来,刚刚让南渡叫人的说法就不存在了,可南渡看起来居然没什么生气的意思,反而笑道:“可以,挺好的。”

  他说完,将头上其中一只发簪取下来,随手往门口一扔,看起来就像是慌乱之际落下的一样,这才迈开步子:“走吧。”

  卫泱这几l天勤奋得不得了,天光未亮就开始处理公务,但是每到太阳落山便立刻离开,作息异常规律。

  他先去了医师的住所:“今天的药送过去了吗?”

  “这不是还没酉……”医师看到卫泱的眼神,话锋一转,立刻道,“这这这就去。”

  谁知还没一息,那医师忽然又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:“尊上,那位仙君他他……他不见了!”

  “你说什么?”

  卫泱立刻踏进了别院。

  守卫倒了一地,开着的房门前孤零零地丢着一只发簪,是他前天夜里站在窗前晒月亮的时候,磨好偷偷放在南渡桌上的。

  卫泱回头望向姗姗来迟的殷卯,那张沉郁了多日的英挺面容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气急败坏:“人呢?!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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